祝彪本性难移,凶相毕露,剧烈挣扎至近前是立而不跪。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不屑地看着石秀,郭盛,鲁智深等晁家庄众将领。
“哇呀呀,你这个贼撮鸟,别人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贼性难改,从大半年前抢夺石秀兄弟牲畜开始,又设计拦截郭盛兄弟,如今就是这般不知死活。把主意放到哥哥头上,看洒家一禅杖打死你,”
鲁智深嫉恶如仇,哇哇暴叫,说着就要抡动水磨禅杖拍死这鸟人,却被郭盛,郝思文等人拦住。
“哈哈哈,有种就来杀,我祝彪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祝彪满脸视死如归,非常有骨气,面对众将,等丝毫不畏惧,瞪着石秀咬牙切齿,不断地叫骂:“呔!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仗着骑兵欺负步兵算什么本事?晁家庄也不过如此,有种排开阵势厮杀……”
啪的一声,一条马鞭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叫嚣声被惨叫取代。一条血淋淋的鞭痕爬满了白嫩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