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春来百花怒放,一瞬,冬近万物潇潇。
季连城和白西月两人都看着他。
郁屏风对着季连城冷着脸开口:“月月都叫舅舅了,你是不是也该改口了?”
季连城一向也是清冷的性子,冷不丁让他开口叫舅舅,他还真有些叫不出来。
白西月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摸了摸鼻子,才叫了一声:“舅舅。”
郁屏风立即通身舒泰:“你也乖。”
季连城很无语,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人说乖。
就很诡异。
他连忙转移话题:“您还没说,月月的生母……”
郁屏风也知道,这个话题终究是躲不过。
沉吟几秒,他低声道:“过世了。应该是月月生下来没多久就过世了。我那时候在国外,等我派人来查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查到的信息很少。”
白西月只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伤感,好像一瞬间,胸腔里就是空荡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但的确不好受。
她以为,她只认王瑞珍是妈妈,其他人谁做她的母亲,她都无所谓。
可听说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她竟然会悲哀难受。
难道,这就是……血亲的神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