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妃也作怒容,“原来真的是你!”
萧予挑眉,“王妃不知?”
淮南王妃强压愤怒,脸上露出温柔和苦涩,幽幽看了眼淮南王,“臣妇哪里知道,王爷什么都没告诉臣妇,臣妇还以为是夏语凝下的毒,竟听信了白用的花言巧语,将人从秋儿的保护圈里诱骗出去,给了白用杀人的机会……若不是这样,我们岂会这么早就离开淮南?”
“王妃就不怪淮南王吗?”萧予忽然转移话题,似笑非笑地看着淮南王妃。
好像萧予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吴照与白用身上,那两人惊慌害怕也好,激动难耐也罢,他丝毫不关心。
萧秋与容严同时紧张了起来,淮南王淡淡掀起眼帘。
淮南王妃默了一下,幽怨地哼了声,“这话可是陛下了的,可见陛下比某人开明。某人还以为我是那等愚忠之人,哼,也不想想,真是个愚蠢的,谁还看得上他啊。”
萧予:“……”
突来的调情,让众人一时无语。
淮南王尴尬地咳了声,故作凶狠,“放肆!陛下之前,休要胡言乱语,像什么话?”
萧予若有所思地扫了眼容严,忽然大笑,“哈哈哈,王妃果然是性情中人,王叔啊王叔,此一点,孤倒是要为王妃抱个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