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时漫感觉很自在。
“辛苦你了。”时漫感激不尽,却又说不出来太华丽、浮夸的词汇。
周砚池温声笑着,很温柔:“我应该做的。”
时漫弯弯唇角,冲他微微颔首说:“那我去病房看爸爸了,费用的话,我后面会找医院续上的。”
周砚池点点头,目光却并没有从她身上挪开。
时漫绕过他往病房走,可才刚刚走了两步,周砚池又急忙叫住了她:“时漫。”
时漫脚步停住,回头时,眼里铺着一层的讶异:“怎么了?”
周砚池走到她面前,轻声开口说:“过两天我就要回江城了。”
时漫有些意外:“这么突然吗?”
周砚池仍旧笑着,淡声说:“是医院的安排。”
时漫的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
怎么就会这么巧合?
“真的吗?”时漫抬眼看他,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试图从他眼里窥探一点什么。
周砚池掩藏得很好:“嗯,真的。”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傅斯年的安排呢?
时漫的心里仍旧很堵,她猜想跟傅斯年有关,可她更明白,这样也挺好,周砚池回去了,他的生活回到正轨,就不会再跟她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