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肖扬继续说道。
“还有,人家是211又咋了?读书太多的女人,脑子里的弯弯太多太不好摆弄,而且,活的更为虚假,读那么多书,经历那么多师兄师弟,难免身子与灵魂更不纯洁。”
包一妹听了这样的理论,细长条嘴巴张开很大,哑口无言,而且肖扬看她的鼻梁骨很别扭。
因为她的鼻梁骨,
细而又窄还高耸。
相书上说,这样的鼻梁骨如刀背,注定就是个薄情寡义两面三刀,过河拆桥的奸诈小人之相。
所以肖扬,更是想将刺激她的话说尽,尤其看到现在她指责诋毁陆清夏的各种不是,尤为反感。
他便继续,
铿锵有力。
“一辈子,如果搂着一个虚假的空壳子睡觉,不害怕吗?一辈子与一个更不纯洁的女孩睡觉,为她赴汤蹈火当牛做马过日子,难道不膈应?难道会心甘?”
见包一妹脸上都僵了,
似乎发傻。
而包一妹,自打认识肖扬的那一天,印象里,他总是中规中矩的,丝毫没有动过怒,面颊老是一派祥和的老好人形象。
可是现在,为了陆清夏那个小贱人,竟然颠覆了自己做30年人的所有定式习惯。
这该是多么可怕?
自己暗恋他多年,
又该是多么可悲?
见他还在滔滔不绝为陆清夏辩护。
“一辈子搂着一个、颐指气使的女权主义者,我会怎么找到自己的价值?如何感受到在一个家庭里,我做男人的尊严?怎么会激发出我对弱者的原始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