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别说漏了嘴。”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四周。最后上了马车,关上了车门。
“这件案子相当怪异,”走了一段路后,华科·霍比突然开口道,“我不得不承认,我实在弄不明白。”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你想想看,只有两种理由可能解释这样的罪行,然而两者却相互对立。以我的经验来看,诺柏是个正人君子,他并不贫穷,也不是贪婪的财主。根本想不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犯下这样的丑恶罪行;但据专家的论断,那个拇指印就像目击证人一般———成为诺柏行窃的铁证。这实在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正像你说的那样,这起案件的确让人无法理解。”我答道。
“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可能吗?”他困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的情绪。
“倘若诺柏真是你所认识的那样,那么这件事实实在是说不通。”
“的确如此。”他只平淡的回应道,看得出,我的回答令他失望不已。
沉默了一阵儿之后,他突然又开口道:
“请恕我多嘴,可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们是否已有摆脱眼下困难局面的办法?诺柏是我们的朋友,我们都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