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被迫低调了大半个月的陆魏明等人压根没察觉到贝云笙的‘消失’,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范围。
陆魏明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发展的,贝云笙与他应该有更深的羁绊才对。
他按了按太阳穴,近来他睡眠质量不好总是惊醒,却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陆魏明猛然想起赵医生离职时说的话,“难道真有人要混到我身边害我?”
“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江茉把热牛奶递给陆魏明,抬手给他按压额角,“喝完早点休息,你就是想太多了,要不改天我们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
陆魏明厌烦地打断她,“我没事。”他心底的秘密太多根本不可能吐露给任何一个陌生人,何况他很讨厌被看透的感觉。
江茉顿了顿,“要不让王医生给开点安眠的药?”
陆魏明一口气喝完牛奶摆摆手,“再说吧,过来给我念诗。”
江茉等他洗刷完躺到床上后拿起一本诗集慢慢读着,读到一半听见陆魏明发出轻微的鼾声才停下来,她放下诗集起身去厨房倒水喝,心道:赵叔璋的药还挺管用,每到半夜必惊醒,不过自从陆魏明睡不好后就很少碰她了,不,近两个月来他们夜间的活动频率明显降低许多,以前陆魏明最喜欢她在床/上时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