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老陈把他身上的腐肉一点点挖掉,然后用酒精撒在了伤口上。
陈三痛得撕心裂肺,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我看的也很是心惊,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被人剜肉,实在是可怕。
“看什么看,还不给他包扎起来。”
老陈瞪了我一眼,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大堆纱布,这些都是他出门必备的东西,果然派上大用场。
幸好陈三的伤口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不然一直发炎溃烂,他肯定必死无疑。
即便老陈这一番折腾,到了傍晚,陈三还是高烧不退,一张脸红的像猴屁股。
我走到河边,把衣服打湿,然后盖在陈三身上。
“这里也没有冰块,更没有医院,只能让他听天由命了。”
老陈无奈的开口。
这深山老林之中,连信号都没有,更别说医院。
在这里生病了只能硬扛,扛不过去,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