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哩!她那个向来躲懒的亲爹,咋上朝了呢?!
上朝就上朝,可问题是,都从永兴侯府侧门往外走,她咋就不知道她爹上朝呢?!
该不会躲着她?!要不然,刚刚进朝殿的时候也没看见啊!
盛苑赶忙踮起脚来朝前看。
没办法,她这个五品小官,和她那个永兴侯老爹的位置离的着实有些远。
若不是她在翰林院和礼科都有兼职,她现在都未必能轮值参加早朝。
就在盛苑忍不住探头探脑的工夫,她爹又指着那位负责监察陈岭的御史斥道:“商之重要,在于经济、在于贸易、在于流通,其之重,乃是其所之事意义深远,而非其为上的人。
商道之本无所不对,而行商之人啊,则利欲熏心,重利轻义,无耻之尤!
今尔等谗言于圣上,开商贾为官之先河,后一步,其即敢窃国耳!
而今其地位尚且卑下,却有贿赂朝臣,妄图官商勾结,以后以国之要务相托,只怕其敢以此称斤掂两,将这社稷论斤卖给诸邦!
这等见利忘义之徒,尔竟要以国之本相托,尔何敢也?!尔何意也?!尔何谋算图也?!”
盛向浔掷地有声的质问,问得陈岭御史差点儿闭气。
可他还有话说:“圣上,诸位同僚,吾有一言请问。京都左大营知事,五品官也!其女嫁入小吏之家,受屈,其携子去问,却遭奚落羞辱,只因小吏之堂兄因孙获封,为员外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