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敏见状,忙是叫来轻歌,怒声问,“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不是叫你们演些轻快、高兴的东西吗?怎么一连好几曲都是那种悲剧呢?”
轻歌指着一楼凤凰雅座一名戴蝴蝶面具的女子,如实回答虞敏的话道:“那位姑娘出手阔绰,一来就下了六十万的订单,承包了二十场悲情戏,所以今日一天的戏曲,都是演给这位姑娘看的。”
盛晚月闻言,与虞敏的视线一道,望向了中间席最贵的凤凰雅座,见女子戴着蝴蝶面具,一身又是外地人打扮,便问轻歌,“那个姑娘什么来历?是认识的人吗?”
轻歌摇摇头,“如果是邺城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千金,轻歌应该认识的,可那位姑娘,面生的很,好像是从外地来的,没见过。”
盛晚月道:“你去试探试探。”
轻歌点了点头,便去找那名戴蝴蝶面具的女子套话。
可惜女子并没有搭理轻歌,而是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脸郁闷的看着戏,一边又喝着雪鹿酒泄愤,看起来就像是失恋了一般。
看到这里,盛晚月对女子的好奇心的就更重了,离开座位,走到那名女子的身旁说道:“姑娘,可以和你拼个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