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我来了兴致了!‘是呀,小姐,小姐,’我几乎是在喊叫,‘您说得多正确呀!亲爱的小姐,您懂得它,这是一种惊人的喜悦,当人们得到了他意想不到的理解的话。’
“‘对于您来说真是太费力了,我的先生,您看起来像什么呀!您是按着您的身长用薄棉剪成的,用黄色的薄绵纸,像个剪影,您一走路,人们就听您在沙沙作响。因此去理解您的态度、您的看法也是没道理的,因为您随风而弯倒下来,而房间里现在正好有风。’
“‘我不懂。这房间有几个人在转悠。他们用他们的胳膊围着椅子的靠背,或者他们倚在钢琴上,或者他们迟疑地把一杯酒举到嘴边,或者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邻室。他们在昏暗里碰到一个箱子伤了他们的右肩,之后,他们在敞开的窗户旁呼着空气沉思:那是金星。但我现在在一场社交活动之中。如果这有什么关联的话,那我就不懂它了。但我从来不知道,是否这有一种关联——您看,亲爱的小姐,所有这些人虽然各式各样,但都是懵懵懂懂,举止可笑,而只有我一个人显得尊贵,剔透清澈。并且它还充满了温馨,您说话带有嘲笑的味道,可毕竟还明显地剩下了些什么,就如同穿过一幢内部焚烧一空的房屋的厚厚墙壁时发生的情况一样。目光现在变得几乎不受妨碍,人们白天透过巨大的窗户洞看见天空中的白云,夜晚看见繁星。但白云经常被灰色的石头遮断,繁星组成不自然的图画。所有要生活下去的人一下子都看起来像我一样,用黄色的薄绵纸剪成的,剪影般的,如果为此我向您表示感谢的话,该会如何?——如您所看到的——当他们走路时,人们也能听到沙沙声。他们不会是另外的样子,只能是现在的样子,但他们看起来就是这样。甚至您本人,亲爱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