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多了个夜跑的习惯。
接下来的一路上,虽然是胡宗仁在开车。但是我但却一分钟都没有休息过,我时不时用手机从车内拍摄着车外,好在一路平安,估计胡宗仁拍在车顶的几下还是有点用。而当我们到达重庆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
黄婆婆也是众多担心我的人中的其中一个,等我和胡宗仁赶到大渡口她家楼下的时候,这个年迈的老人已经在寒冬夜里坐在路边台阶上等了我们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我们后,她主动给我开门,然后牵着我和胡宗仁的手,一直保护着我们进了她的小屋子。
我把铁松子对我做的事情跟黄婆婆说了一次,她听后叹息说,既然被雷击木给打过,我应当是能够把它给退下去了,顺便她还问我,需要怎么发落那个裂头的女阴人,要不要借阎王爷的阴兵把她给处理了?我告诉黄婆婆不必了,只需要请师父把她弄走就好,让它自生自灭吧。虽然那个女阴人一度害得我苦不堪言,夜不能寐,但是从它的死相来看,她也就是一个被利用的亡魂,而且我尚且不清楚她是不是被付强那伙人有预谋的故意害死的,还是被付强他们测算到死期后立刻收了魂。总之,我和她本是无冤无仇的,也正是因为魏家人和付强的关系,我和它成了敌人,如今它也算是受到应有的惩罚,被雷击木打得非常虚弱,弱到我自己都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就这样由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