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鲁志琛的话,几个手下不明原因突然发病,他父亲也毫无征兆腹泻,而且泻得一塌糊涂,身体都虚脱了,一个共同特点,身上都被扎了银针。
他有如此高深的医术?余振业半信半疑,奇迹啊,他很想夸赞一句,但是又不能,因为一旦承认,相当于赌输,德仁堂是他的,不可能送人。
如果硬说司徒萱没好,显得医术不行,思前想后,说道:“现在没什么问题,但不代表一分钟后,一个小时后,或一天后不犯病,所以,暂时无法确定是否痊愈。”
不愧老狐狸,理直气壮的耍赖,又让人说不出什么。
林寒嘴角轻扯,“有没有痊愈,你心里最清楚,除非医术不咋地。”
“小子,跟余老怎么说话?找抽是不是?”司机冲林寒挥了挥拳头,警告意味十足,林寒都没拿正眼看他。
“小家伙,论年纪我能做你爷爷,论资质我是你长辈,在我接触中医的时候,还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医术?”
余振业生性桀骜,今天被年轻后生质疑,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当即翻脸。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