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金斯懒洋洋地反对这一理论。我们的梵蒂冈大使到达罗马并抗议比利时对天主教平信徒的屠杀时发现的第一件事情是,俄罗斯人到达奥匈帝国的波兰还不满一天,就在他们的王宫前吊死了十二个罗马天主教的主教。
考利在另一张桌子,忙着和副官谈话。上校以这么几句话结束了神学—政治学的长篇大论,“我很遗憾失去你,提金斯。我不知道没有了你我们该怎么办。在你到来之前,我在你接管的小队里从来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
提金斯说:“呃,长官,据我所知,你没有失去我。”
上校说:“噢,是的,我们要失去你了。你下星期就要上前线了。”他补充了一句,“现在,别生我的气,我非常强烈地向老坎皮恩——坎皮恩将军——抗议过,我说我没了你不行。”他边说边搓动着他那纤弱、干瘦、白皙、手背长了汗毛的双手,像在洗手。
提金斯脚下的地面震动了。他感到自己像是攀爬在满是淤泥的陡坡上,双腿沉重,胸膛也吃力地起伏着。他说:“真该死!,我不够健康,我是C3,我本来被要求待在城里的酒店,我闹了半天才到了这里,为了要离营队近一些。”
上校带着某种热切的渴望说:“那你应该向驻防部队抗议,我希望你会这么做,但是我猜你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