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在文静身边的时候,阮露白偶尔还是能从文静口中听到林舰的名字。她借着酒意把自己无处倾诉的歉意倾倒出来,但是在那之中就真的只有歉意。
没有爱。
也正是因为如此,文静才会对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的行为后悔不已。
一开始她不爱他所以不能接受他,但是最后却选了一个最为绝情的方式把他刺得遍体鳞伤。
低头在手机屏幕上轻点的徐嘉洲闻言,把手机递到了阮露白的面前。他已经发短信,通知了文静。
至于来不来,还在于她自己。
两人离开审讯室往外走去,一直没有作声的徐嘉洲忽然开口,“以前的时候,林舰也有强迫症吗?”
阮露白停下脚步回想了片刻,又想起方才看到的就连衣服都没有一条皱褶的林舰,缓缓点头,“应该是有的,只是那时候似乎还没有发展到现在这么严重的地步。我跟他住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最多就记得他有要把东西放回原位的强迫症。但是穿衣方面最多就是干净整洁而已,不至于要这么一丝不苟。”
徐嘉洲低头看着地面,若有所思般地低喃,到底是哪里不对?
兰城距离洛川只需两小时左右的车程。
徐嘉洲的短信没有得到回复,却在三个小时之后在警厅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文静。
除了平常上班背的手袋,她没有带任何多余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在准备上班的途中收到短信之后急匆匆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