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笑道:“我知道有什么希奇,皖河对面发生一次战事,附近百姓都知道,他们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人,但侄儿一猜……”
“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能在皖县发生一次战事,必定小不了,如果不是行刺主公,实在想不出还能有别的什么事。”
“刚才看叔父愁眉不展,就更印证了我的猜测,必是凶手没有捉到,叔父才发愁!”
“主公或许不会怪罪你,但错却是你,主公就算不说什么,但一定会有什么安排!”
“会有什么安排?”陆绩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主公肚子里的蛔虫。”
“胡说八道!”陆绩训斥。
陆逊道:“敢在皖县行刺主公,而且人数还不少,没有人内应是决定做不出来的!”
“主公将这事秘而不宣,就是引蛇出洞!”
陆绩道:“如何引蛇出洞?”
陆逊道:“过几日就是乔府盛宴,必然会有人找叔父打听这事,这蛇不就出来了么?”
陆绩奇道:“你到是知道了,难道这犯事的还会上乔府找我打听?”
陆逊哈哈大笑:“这是当然的,主公秘而不宣,那些帮助行刺的人自然坐而不安,不知道这事会会引到自己身上。”
“他们会急于想打听明白,这事到底如何处理!”
“如果严查,他们自然会想提前逃走!如果主公并不查,只以为是一些小贼,他们就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