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梅宝清总是把意思传达到了,他不会牵连人家,独力承受,希望人家也别去逼他,给他留条活路,他记情。
这个人啊。
林谨容叹息了一声,和陆缄商量。
“不论如何,牵扯到这么多人,顶好是写封信给容七那里,打听一下事由,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陆缄应了,打发芳竹:“跟着我们一起过去,把这话说给大老爷知道。”
陆建新愁兮兮地坐在房里,和林玉珍二人相对无言。
比之林玉珍,他心里又更难过许多。
虽则早有心理准备,到底是他多年的积余,一点一点积存下来的。
说没就没了,还可能被牵扯上,叫人怎么不郁闷?
林玉珍同他商量:“老爷也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当初你不曾出面,是用我的名义投的。
再说,咱们把钱交给他,可不是让他去犯法的,实在不行,反过去咬一口就是了!”
陆建新道:“你知道什么?当年老太爷还活着的时候,生意上和他可没少往来。
每年里,光是清州榷场里走私出来,再经他的手卖出去的禁榷物就得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