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明天实验室的瓶子都你洗。”辛静慢悠悠地说。
这么说来,又该要去实验室了,老这么洗瓶子也不是办法呀,要是哪天严老师问起实验学得怎么样了,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说,我瓶子洗得越来越熟练了吧。
辛静有点发愁了。
愁了没一会,辛静就遇上更发愁的事了,她的蛀牙又开始作祟,扰得她午饭时候的红烧大鸡腿都难以下咽。
校医院牙科的号一向紧俏,辛静一点半就去排队。一想到那些小锤头、小锥子等会轮番上阵,辛静就觉得她不止牙疼了,简直是浑身都疼,不过机(怕)智(疼)的她也早有准备。
所以当不知道是小锤头还是小电钻的东西给她带来一阵阵难忍的痛感时,诊室里面就开始响起奇怪的声音——“好疼呀,医生好疼呀,好疼呀……”。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几个小护士都被眼前场景逗笑,主治医生更是无语得直叹气。
辛静还没来得及多按几次事先录好的音频,就被忍无可忍的医生夺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