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时候到承认去过溪边?承认那包袱是我妹子滴珠的了?承认那张大的看到的被包袱的人是你们两口子了?”周少溪冷着脸讽刺道。
“我那妹子性格最是温柔。且不说她敢打你们,是一派胡言。就说我妹子都要自尽,哪还有心思藏东西?可见你们二人嘴里无一句实话。”姚乙也跟着上来踩一脚。
“他二人说得有理。姚滴珠如果是将你们打伤就跑,到你们醒来已过去大半天了。什么东西在路边还不被人捡走。那寻死之人还有心情管自己的东西丢不丢?”李知县觉得周姚二人说的甚有道理。
“再说你们二人这是承认看到姚滴珠投水了?你们知她投水又为何不呼救?为何不通知起娘家,反而私自将东西带回家?姚滴珠首饰俱在,说明她出逃时甚至惊慌都未梳洗。是不是你二人追逐儿媳只水边,逼其走投无路欲跳水逃离,你们见死不救?”李知县还发散思维,自己又捋了一个故事线出来。
“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滴珠她那天刚起就和我们吵嘴,也确实没有梳妆。您不要听姚家人说那姚滴珠如何的好。她可是彪悍呢。再说这刚亲家母说鞋也没少不是,那鞋也是我们在溪边捡到的。本想带回去,儿媳回来好穿的。您看我儿媳如果是被我们追的跳河,啊有时间脱鞋啊!我们又何必将鞋带回啊!”潘父得一时间只觉得百口莫辩,“小的之前是怕大家这般猜测才不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