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天一夜之后,在自家房子侧面的草丛里找到人。此刻那人身上还有绳子束缚,在看时,病已经痊愈了。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老妖看那一床一地的蛊虫,吓得脸色发白,这厮该不会是怕密集吧。哆嗦道:“难道你的意思是现在闷汉和怪人都中了邪?可是这地方他也没有大米能让我做饭团啊!”
“有!”怪人在床上虚弱道,“为了解某些蛊毒,我这里有糯米,不知道行不行。”
我看看闷汉,他好像睡着了,肚子里咕咕叫。脸色似乎恢复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恢复了,还是我在麻木自己。
都这时候了,还讲究什么大米糯米的?能煮成饭,捏成团就是好米。
跟着怪人的指点,打开一块石板,下面是用石头封好的糯米。挪开面上的石板,果然!里面全是形状长而尖的糯米,一层金黄,还没有去壳。
我拿了个煮东西的石碗过来,抓了三把在碗中,老妖去拿了一根烧火用的木柴,有手臂粗。现在,把石碗当槽,用木柴当舂,开始舂米。
鼓捣了一阵子,石碗下的糯米与糠壳基本是分开了,得有风车来把米和糠壳分开。
这等车不是现在用来风力发电的风车,而是一种古老的农用具,有四脚,木质。上面有一个大斗,将谷物放在里面后,打开下面阀门,谷物和混杂在里面的糠壳就会一起往下落,这时候用手转动把柄,把柄带动风车里的木质扇叶旋转,就能吹风,比较重的米或者实心谷物从一个出口落下,而较轻的糠壳就从另一个出口被风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