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是亲王，先皇嫡子……”
“王爷说话别闪了舌头，真正的嫡出是谁，众人不知道，你和太后应该比任何人清楚吧。”
李淮眠用脚踢了踢包袱里的东西，将那枚如大拇指般大小，又被烧黄了的玉印。
“这是……”
李淮眠只觉得眼熟，待接过金吾卫拿过来的印时，他瞳孔一缩，怒火直冲头顶。
“原来是你……”
李淮眠将印摔到地上，一脚就踢到了李鹿鸣的身上。
毫无防备的李鹿鸣被踢出很远，喉咙一痒，一口血喷了出来。
李鹿鸣伸着颤颤巍巍的手，把碎掉的玉印抓到手里。
“呵呵咳咳咳……李淮眠……你还真是忠心……”
他推开抚着他的家仆，自己爬了起来，靠着墙缓缓的喘气。
那是一枚蝴蝶私印，是李淮眠亲手刻的，是他们二人，在战场时用于往来的私信。
“是我，利用了离国前太子，让你误以为李鹿玉会去战场，让他们装成李鹿玉的样子刺杀你。也是我，设置了埋伏，让卫家全家被上了通敌的罪名。”
李鹿鸣捂着胸口，用那自认为精明的眼神，打量着李淮眠。
“我就是想让你死在战场上，你就是她的狗，没了你，李鹿玉屁都不是。不过……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