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什么?”我问。
“看不清我们只是狼窝长官们取乐的工具,当我们拼着性命不断厮杀的时候,他们也许就在某个监视器的后面喝着红酒,哼着歌。”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孩子吗?”我问他。
他抬头看看我又朝白蛇看去,白蛇瞪他一眼,他只得老实向我交代:“我不是孩子,我今年都快三十了。”
我难以置信,这矮小的身躯,这稚嫩的肌肤,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学一两年级的孩子啊,怎么一张口居然说自己快三十了?
“我是袖珍人,天生长不大。”他解释。
“你叫什么?又怎么会进了狼窝的?”我问他。
也许是很久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了,他也不拒绝回答:“我爹妈给我取的名字,我早就忘记了,后来因为我长不大,他们觉得养我是浪费钱,就把我卖给了一个巡游的马戏团做小丑。马戏团的人叫我小猫,你叫我小猫就行了。”
“我们的马戏团在巡游途中遇到了暴动,整个马戏团的人都被劫持为人质,团长在报警时被杀,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严加看管,唯独我因为一副孩子的模样而被丢弃在一边。”小猫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我想,他跟马戏团的感情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