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对了,这个王富贵,还真不是他的本名。”顾云飞推门而入,看了眼被摆在那里的王富贵的尸体:“王富贵出现在蓉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个人是前任的蓉城知府郭宗林。”
“那,这个郭宗林现在在哪儿?”
“死了!”
“死了?”
“据说是给劈死的。”顾云飞微耸肩膀,递给颜素问一叠卷宗:“那年,蓉城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水灾,这位郭知府因抗灾不利,担心被上头怪罪,竟携了家眷钱财想要偷偷溜走。谁知,逃到半路竟被雷给劈了,且劈的外焦里嫩,差一点儿就看不出是他了。这案子,也是咱们家相爷处理的,只是可惜,当时验尸的仵作不是夫人。”
“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
“要不咋说人不能做坏事儿呢,做坏事儿就容易遭雷劈。”
“是轿子。”顾长风在一旁补充道:“这个郭宗林养尊处优惯了,即便逃匿,也要乘坐轿子。那轿子顶上有些引雷电的东西,当时正好走在水里,就给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