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白童惜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裤腿和衣袖都往上卷,她捡完了牙膏,捡洁厕灵,捡完了洗手液,捡肥皂,忙的不亦乐乎。
孟沛远就倚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看她要捡多久才会发现她。
更深露重,白童惜忽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她满不在乎的搓搓鼻子,继续干活。
孟沛远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她什么时候才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
将起床时披在肩头的大衣扯下,孟沛远随意的将它丢在了白童惜的头上。
“咦?这是什么!”白童惜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小动物,整个人都被裹在了大衣下。
她揪了好一会儿,才把厚厚的大衣从头顶掀开,上面还附带着孟沛远的体温,她忍不住握紧了点。
“给你的,快穿上。”孟沛远清冷的声音随后在她头上落下。
白童惜双目一扬,发现孟沛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正酷着一张俊脸睨她。
她吐吐舌头:“我把你吵醒了?”
孟沛远冷哼一声,视线转开,看向别处:“你知道就好。”
白童惜的愧疚之情溢于言表:“抱歉啊,我看里面这么脏乱差,就一时没想这么多……”
孟沛远俊脸一赫,他很清楚这里脏乱差的原因,只是他不屑于去承认:“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把东西放这儿,明天让樊修来处理不就行了。”
白童惜并不觉得自己多管闲事:“可、可我要上厕所啊。”
孟沛远理所当然的说:“上厕所你就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