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冷笑了一声,“哼,李昊宸曾经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做派,一到了触及他利益的时候,就变得那么没脸没皮,说和朕翻脸就翻脸,恐怕在他眼中,他自己就是王法。”
但无所谓了,他已经命兔喜去笼络太乙教和江湖众多门派,一齐抵制九玄宫,看那时候,李昊宸还有什么时间在京城停留,与他作对,恐怕早就分身乏术,自顾不暇了。
说完,他又接了一句,“就且等着吧…..”
君密坐着轿子,脑中一直回想着吕不言说的那句:“额,陛下,微臣与君小姐素未谋面,微臣先前并未认识君小姐。”
君密心中一片冷然和心痛,既然不认识,那他为什么要唤她密儿?
真滑天下之大稽,太可笑了,也太讽刺了,还说什么,“与其说怕,不如说爱;爱有多深,怕有多深。”
因为他现在太爱那陶家之女,所以才惧怕吗?
她此刻真的很想到吕不言面前问问,那他怕她吗?恐怕不怕吧,更不爱…..
正胡思乱想着,轿子便到了齐王府,君密浑浑噩噩的下了轿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进了君安居,竹依竹而连忙跟着君密走去,李昊宸总算是放下心来,命下人把君密从宫中带回的东西搬进君安居的侧房,便满心欢喜的回了书房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