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摇晃别人手臂,也觉得这是一个了不得的危险大事儿。
娇月笑容更深,她道:“我哪里有那么金贵?再说了,我好好的不会有事。”
容湛哪里由得了她,立时言道:“你竟是胡说。怎么不金贵呢?你是我们誉王府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又想了想,一把拉住季成舒:“她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可以活动吗?可以出门吗?可以行房吗?可以不吃安胎药吗?可以……”
季成舒一把甩开容湛,果然,真是她见过最让人不能理解的当爹的。
她睨了容湛一眼,说道:“你当我刚才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
容湛扬眉:“刚才的话?刚才什么话?”
感情这位自从听到“有喜”二字,竟是欢喜的癔症了,旁的话,竟是一句也没有听见的。
季成舒无奈,不过齐老先生倒是哈哈大笑,他道:“也是正常的。”
季成舒说:“你……”
不等开口说,容湛立时道:“你将所有的忌讳与要求都写出来,我找人誊写,张贴在誉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听到这话,娇月瞪大了眼睛,觉得有点不能消化,她问道:“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