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焘鬄就把一个令牌从怀里掏了出来,青枝接过就送到了岳娇棠面前:“公主,这令牌好像是裴相大人贴身所戴的那块。”
是有些眼熟,岳娇棠也一眼认了出来,捏着令牌,她心下暗想:如果有了这个令牌,她是不是就能离宫……
“公主……要如何处置他?”见女子沉默不语,青枝低声唤了一声。
“暂时把他留在懿和殿,要是他有任何小动作,就按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杖毙。”
“嘶——”焘鬄冷抽一口气,忙点头磕头:“公主您放心,奴才现在就是您的奴才,只要一日在您殿中,奴才便为您赴汤蹈火,吃里扒外的事情,奴才绝不会做。”
“公主,要是他再暗地里再偷偷将懿和殿的事都告诉裴相……”
青枝不免担忧开口。
“奴才发誓,要是在懿和殿还惦记着我家大人,我就天打雷劈”
“轰隆——”
窗外乌云压顶,雷鸣伴着闪电,抽绿的树枝条不停地狂舞着。
“公主您瞧,他在说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公主饶命啊,奴才说的都是句句肺腑之言,绝不敢有半句虚话!”
“罢了,誓言若有用,天下又哪里有那么多痴男怨女,带他出去把廊下的花搬进侧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