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这样的姐姐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表現,而是整體組織和結構方式(他對受訪者的背景,生活好像沒有多大興趣,雖然透露了不少,但更曝露了他個人需要極強控制創作的問題吧?),電影導演是巫師,既變化也收集敘事素材,說到尾人為什麼要故事,甚至創作故事,不就是要到達我們生活中無法去到的地方和慾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