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即便她不特意学习这些,在他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他的贤妻。
“其实也够贤惠了。”说实话,白从轻还是挺羡慕郁三郎的,不说其他,就说谢元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相公,千里迢迢地跟在身边,还帮着郁三郎立了大功,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完全不在乎功劳的问题,她在乎的只有郁三郎的心情。
只要郁三郎高兴了,开心了,她也就跟着开心了,容易满足的女人。至于那些缝制衣衫啊,或者其他,意思意思就好了,反正他们这般人家,绣娘多了去了。
哎,郁三郎这家伙太令人羡慕了。
“来来,今个儿是爷的升迁宴会,这还是多亏了三郎你,这不,我先敬你一杯。”白从轻拿起酒杯。
郁三郎也跟着拿起酒杯,不过,这拿着酒杯的手却是被白从轻给压住了。“来这里之前,你娘子给我送了一封信。”
白从轻,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郁三郎。
郁三郎的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即便其他人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讽刺的笑意,他却无动于衷,径自将信给打开了。
‘白从轻
我警告你小子,不准给我家相公喝太多酒,这几日来,他公务太重,身体有些不适,你给他喝点花茶便是,我若是在我家相公身上闻到一丝酒味,我就去将你家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给砸了。谢元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