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陆侯爷,久仰大名,还望勿怪。”韩奇阴阳怪气道,说是久仰,讥讽之意却是昭然若揭。
心胸狭窄,是性格问题,但踩到自己的头上,那就是作死的问题了。
真他娘的是无法无天!
陆沉冷哼一声,丝毫不留情面道:“你不必暗含讽刺,若是有看不惯陆某的地方,尽管说出来,何必含沙射影,如此懦夫行径,委实可笑之极,这就是所谓的京都第二才子吗?未免令人失望!”
韩奇心胸不怎么开阔,脸皮也是极薄,被陆沉这三言两语,说的登时脸色胀红,急道:“你说什么!”
陆沉淡淡道:“你难道聋了不成?看在王掌柜的面子上,陆某方才不与你一般见识,谁知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竟敢对我冷嘲热讽,若是搁在以前,非得将你打折了腿,扔进城外的乌江不可。”
他语气很平淡,可话却是极狠,听得屋中几人皆是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韩奇愤怒已极,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叫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定远侯吗?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介草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真像个苍蝇在耳边嗡嗡的叫啊,让人心烦意乱,陆某不耐烦道:“你当然不必怕我,我现在也确实是一介草民,可那又如何?你又是什么东西?京都第二才子?狗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