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娟丈夫嘻嘻笑着:“没事,都说烈女怕缠郎,她不会,你教她便是,当初你怎么勾搭我的,你照样儿教她,还不怕男人不上钩么!”
“讨厌!哪有你这样说人家的!”
屋里两人嬉闹着,渐渐传出了喘息声。
外头站着的王青秀呆若木鸡,她再是愚笨,也明白她那些被虞家嫌弃的名声,是打哪儿传出来的了。
原来堂姐一直拿他们家当搅屎棍,想要搅合老虞家的清净。
王青秀拿袖子一抹眼泪,反正她名声都坏了,堂姐不是怕她攀高枝么?
那她就攀个高枝给她看看,便是出了事,堂姐还敢杀了她不成?
王青秀想通这茬,理了理头发就进了虞文庭的屋子,一咬牙心一横,脱了衣服就钻被窝里抱住虞文庭。
虞文庭还未成家,却是个常年眠花宿柳的货。
自从虞文斌失踪后,三老爷对几个庶子管教便严厉起来,也是家中遭了抢劫没啥钱,经不起儿子们折腾了。
这阵子准备给虞文庭说亲,这方面尤其管教的严,连院里的丫鬟都不准近身,就是担心有了什么意外,不好说个家世好的儿媳妇。
虞文庭被三老爷关在家里读书,哪儿都不准去,早就憋闷的不行,但凡有个地方可去,也不会找借口来王青娟家里,找这个庄子上的远亲表兄弟喝闷酒了。
这会儿酒气上头正燥的慌,突然一个凉凉的身体靠了过来,旷了许久的虞文庭哪儿能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