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骆迟没说话，白一继续问：“你有烟瘾吗？”
“之前有阵子有，抽得挺凶。现在还好。”
“为什么会抽得凶？”
“压力大。”
白一的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像是星星：“为什么啊？”
沈骆迟像是思考了一会儿，过了片刻才回话：“因为那时候太弱了吧。帮不上喜欢的人的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所以，很难过。”
白一不太赞同：“那也不能抽烟啊！抽烟有什么用啊！”
“有用。”沈骆迟说，“香烟里的尼古丁能促进人分泌多巴胺。”
“多巴胺？我记得那个是谈恋爱的时候才会产生的吧？”
“嗯。”
“那你去谈恋爱不就好了……”
白一不知不觉已经站到了沈骆迟身边，和他一起靠在栏杆上，背对着楼下漫漫的璀璨灯火。
沈骆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谈恋爱能有抽烟轻松吗？人不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谈恋爱，但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