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十二了,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哀家知道你把他当成弟弟当成亲人看待,可别人不会这么认为。”太后握住她的手笑了笑,“你啊,心思正,哀家喜欢你,也等着你做哀家的孙媳妇,这其中少些波澜总是好的,你说是不是?”
“是小女愚笨了,没想到这点。”思维是惯性的,在她眼里小六才十二,放在她曾经那个世界也不过才小升初,她怎会把这样一个小孩子和感情牵扯上,可她忘了在这里十二岁已经能定亲,十五六都能当爹娘了。
十二岁,确实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可奇怪的是,就算被太后点醒花芷首先想到的仍是随着青春而来的孩子的叛逆期,一个皇帝若是有了判逆期可不得了,他的权力太大了。
把远了的心思扯回来,花芷给了太后保证,“小女知道该怎么做了。”
“哀家担心出问题的人从来都不是你。”太后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后站了起来,“在天家谈感情是件奢侈的事,小老百姓的家和是什么样哀家也从来不曾体会过,哀家只盼着晏惜能好好儿的,太子能好好儿的,他们是大庆的希望,也是哀家的希望,只有这两个人扶持着这大庆的江山才能好,哀家才能闭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