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扶着毕罗坐下,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示意她暂且安心:“桑紫人去哪了?”
老周涕泪横流,双眼死死瞪着一块地砖:“唐少,你早看出来她留不住,是不是?”
毕罗一听这话,抬眼看向唐律:“到底怎么回事儿?”
唐律意味深长地看着老周:“再过一个来月,她的山居宴又要筹办了,我看你张罗着给她找合适的场地,这些日子她没事时就琢磨那些菜式,但你们两个谁都没耽误工作,没有能让我挑剔的地方。”
唐律为人处世自有一套衡量的准则,虽然不轻易信任什么人,但也不会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他虽然一向对桑紫有所不满,但自从漫食光开业以来,他眼看着桑紫兢兢业业,对待工作没有半点马虎,再加上这段时间毕罗在家休整,他为了与展氏合作的事过来得也少,店里大部分事宜都靠桑紫和老周两人支撑,当老板的有时候也不好太过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得去就得了。
老周听出唐律话里的意思,悔得直捶大腿:“怪我啊,这事怪我!”
老周的老朋友听到这也纳闷了:“我说老周,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那座山下的小院,你原先跟我说得好好的预订下来,今天又把我找来,说不订了!到底怎么了,你们家桑紫又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