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影像,镜头基本上只专注于框住单独个体的运动轨迹,褒曼作为主角不仅占据画面的绝对中心,其他的不同空间里的角色与自然场景的空镜头甚至成了各种状语定语和形容词修饰的累积,从如此种种细腻的运动中看,二人确是天作之合 意识形态冲突其实被罗西里尼归为战争偶然激发的(而非遗留)问题. 该片的短镜头段落仍带着新闻影片的质感,使得导演的基本立场(即使在以单体作为绝对主角的条件下)是偏向民粹宗教或是美利坚,几乎全取决于观众的个人经验(我才不会说看那些血淋淋的巨型海鱼看到饿了呢). 然而这种情况终结在另一罕见之处,影片选择在对神袛的无助呼嚎中结束,这样选择打破了罗西里尼一贯相信天主教面对现代社会自我调和能力——至少是努力调解过后的力不从心(一如该片中的神父). 此景此情,与其说这是皈依,不如说是在胁迫下的精神自杀6/10. 开头索菲亚在镜子前擦拭粉末,一家人隔着房间仍摆着贵族架子对她进行无情的指责,诸多细节如婆婆和姑姑死要面子不肯去使馆非要领事上门拜访,可见在落魄的避风港中索菲亚是唯一明白现实的人,正如同为天涯沦落人的犹太裁缝安慰她:好不容易找到避风港对风凉话要装作聋子;失明的外交官反而更加敏锐,他每日拄拐穿梭于法租界的风化场所,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