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明白,陈打铁的意思,并非是说树叶沉下去,而是溪河水面平静,无法借力。
“小子,你还有什么东西,可别藏着掖着。”
“前辈,等我再深思一番,再与前辈商量。”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真不知哪儿来的。”陈打铁脸色古怪,“我捣鼓了大半辈子的铁炉,怎的就想不出来。”
徐牧干笑两声,突然脸庞一下子惊恐。
在身后的位置,老瘸腿抠了颗大鼻牛,就朝着陈打铁的后背粘去。末了,还不动声色地搓了两下手指。
“小子,你怎的了?”
“无事……”
“先前你说的铁骑具装,我已经打了几副出来,便在郡守府的仓房。”
听着,徐牧脸色狂喜,料想不到陈打铁的动作这么快。
“那处赭石的矿脉,我让周遵带人去慢采了。”
徐牧抬起头,发现老瘸腿又将手指,温柔地搓在陈打铁的袍领上。
他沉默地侧过了头。
“你想些办法,打下一座临近襄江的大城。接下来的冶炼,不管是具装还是铁弩,才会更好使。另外,你再找百来个好工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