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旦让曹操得知,他的这颗小脑袋保准落地,那几乎都是不用想的。
“公子莫慌,曹秀不会将此事告知丞相。”
贾诩看上去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感到担心。
“为何?”
曹丕甚为不解的问道。
“我们与袁谭合计之事,曹秀并无实据,仅凭袁谭的一面之词,以丞相多疑的性格,根本不会信。”
“曹秀若将此事瞒下去,倒也罢了,他若是上告丞相,对于我们而言那才是真正的机会!”
“公子而今身为丞相府长子,乃是理所应当的继承人,他若如此,便是心生觊觎,想要挑拨你与丞相之间的父子关系,届时我们顺水推舟,反过来咬定他在诬陷,以丞相的性子,想必不会再继续宠信他。”
贾诩这一番话可谓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无论袁谭跟曹秀说了什么,也无论曹秀知道了什么,都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乃是曹丕所为。
只要曹秀没有实证,那他对曹操的告发便只能算作诬陷。
届时曹丕反咬一口,曹秀必定疼痛难当。
“可万一......”
“袁谭处有我的书信,万一曹秀以此为证,那该如何?”
曹丕还是很担心。
贾诩道:“书信这东西,若只凭笔迹分辨真假,稍显幼稚。”
“难道曹秀不能仿冒公子你的笔迹然后诬陷你么?这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