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那健硕的前腿额外还留下两个蛇牙留下的洞。
可貌似这都不算什么,那些毒看上去对这家伙并不起作用。
非要说还有什么影响的话,或许就属它的后背。
一小撮黑毛让些蟾蜍的尿液给粘结在了一起,难看得很。
黑狗呲牙狂吠,那躁动的爪子不停地刨着地。
天空又是一黑,天上嗯金翅大鹏扑扇着狂风慢慢落在了午马身后的树枝之上。
一熊,一狗,一雕齐齐对着他发着些怪音。
午马苦笑着:“你们是妖怪吗?”
…………
夜晚,行车愈楠旁生起了座篝火。
蓬海县侥幸活下来的那几人,宁肯在马车里蹲着啃干石饼,都对火堆上的烤兔视若罔闻。
说到底,还是惊怕了!
漫漫迷夜,放眼四下什么都看不清。
谁知道那隐错恍惚的树影下会不会再钻出几个蒙面刺客来。
彭超也懒得管他们,尤其是在听到车内一波接一波的埋怨之后。
这些人似乎又开始对白天救他们的妇人口诛笔伐。
你能听到车内的言辞越来越过分,唯独听不到妇人的反击声。
彭超A割下半只兔子准备送进去,却被主人一把拦了下来:
“干嘛?给这些英雄们回波血吗?”
彭超A于是挑了挑眉,自己坐下抓着啃起来。
彭超打开包袱,用原有的草药调配了些药膏,开始往他身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