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就一打工的,你想怎就怎么。”沈初倒吸了一口气以图憋笑,故意学着迟默刚才的那种镇定的姿态开口:“但是请让我用我缜密的分析和天才的推理给你补充一下逻辑链条——如果真的有吻戏的话,那将会是你的初吻,而对于你这样的偏执狂来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夺走初吻是绝对不可容忍的,所以你打算在被夺走初吻之后,就和她建立稳定的某种关系,顺便把初恋初夜也都赠送了,岂不美哉……”
“好,为您鼓掌,好一个忠贞不渝的良家妇男。”沈初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猪叫。
迟默没有说话,只是将十指交叠放在膝盖上,冷着眼看那笑成一团的沈初。要是不仔细看他的话,恐怕也发现不了他面上的那一丝既恼怒又鄙薄的神色。
“你的迷妹要是知道了,可能得疯啊,哎呀我家迟默宝宝不仅不会撩妹是单身狗还是白莲童子,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嘤嘤嘤……”沈初脑补了一出大戏之后才从灰色的懒人沙发里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