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第一页?”他问。
靳月一愣,“??”
又是一声叹,他的傻姑娘啊!
“真的想好了?”他吻过她的眉眼,“答应了就是一辈子,不能反悔,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么一个男人。”
靳月呼吸微促,眼角微红,狠狠点头,“我给你生一窝小狐狸,可好?”
他宠溺一笑,“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从里到外,无一处不是疼的,但比起解毒时的折磨,这点疼似乎又不觉得什么,反而带着欣喜和激动。她想,这应该就是爱吧?!
应该是的。
她大概不会知道,傅九卿爱她到什么程度?
与灾荒饥饿之中,他若有一个馒头,必定只咬一口,剩下的都会给她。咬一口是因为他要活着,活着才能坚持陪伴,剩下的……皆是吾之所爱!
独爱!
他的身子凉得厉害,她浑身滚烫,冷热焦灼的时候,她不觉得热,他不觉得冷,这大概是爱情最适合的温度,不必太过热情,也不可太过凉薄。
煮雪烹茶,温酒促膝。
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疼过了,便不再疼,傅九卿还算温柔,忍了力道,很多时候都尽量顾着她,毕竟她之前解毒,耗费了太多的精气神,这副从悬崖底下捡回来的破碎身子骨,近两年让靳丰年用各种汤药,又灌又泡的,恢复得还算不错,但当年伤及根本,他得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