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离京赴任,担任黄河的治河巡抚,左某心中最担忧的,还是文孺你啊,那吏治新规一事,非要这般行事吗?”
说着,左光斗脸上的笑容消减。
“嗯,唯有这般行事。”
杨涟岂会不知这位知己,所讲之言何意啊,却正色的点头道:“此前所行京察,暴露出太多问题。
现在吏治新规一事,虽受质疑声很多,但杨某却并不担心。
有些事情是该变变的,不然大明社稷的根脉,恐必受吏治的影响,而出现大问题啊。
远的不说。
就说眼前。
咱们途径的东便门,先前的情况怎样,遗直兄心里清楚吧,可为何现在却都变了?
要知道这东便门,乃京城连接通州运河的要地,为何受崇文门税改影响,亦叫此地有所改变呢?”
“文孺兄想阐明的观点,左某清楚。”
左光斗轻叹一声,转身看向东便门,“当初毕自严要在崇文门税关谋行税改,在朝的确引起不小的反对。
甚至我等也多抱有不好的观念,毕竟那是陛下初御极登基时,所乾纲独断下明确的,就怕让京城生乱。
可吏治新规这件事情,跟崇文门税改不一样啊。
你可知有多少同僚,对你都是……”
“遗直兄,不必再说这些了,杨某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