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诚仔细地读了几遍江安义的赋,道:“安义的赋犹在我之上,安义你不光诗词写得好,这赋也非同凡响,愚兄佩服得很。”
江安义有些无精打采地道:“除了这篇赋拿得出手外,其他的我都不如你们。看来今科要取中有难度了,唉,早知就该听范师的话,沉下心学三年再来,我的心太急了。”
三人其他的论与策以张志诚为高,范师本次之,江安义师从范炎中,水平自然有,但跟这两人相比,就落了下乘,顶多称得上中平,故而江安义有些闷闷不乐。
张志诚安慰他道:“安义,你的文章虽然略显稚嫩,但有些观点发人深思,如果遇到考官欣赏,说不定能高高圈中,现在大局已定,一切听天安排吧。”
范师本也道:“正是,我听父亲说过,会试参试的人太多,时日迫促,考官阅卷不会太过精细,第一场至关重要,所以安义你取中的可能比我大的多。我尚未泄气,你更用不着叹息,退一万来说,就算取不中,安义你才十八岁,三年后才二十一岁,那时是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