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漫怔怔地看着她。
她说:“这是我人生非常非常重要的时刻,我也很想你能在。”
她没有说太多的大道理,也没有试着让陈嘉漫接受陆沉舟,信任这种东西,是需要经过时间验证的,无法强求,也不需要强求。
她只告诉她自己很紧张,所以想她陪同。程夕的态度奇异地让陈嘉漫感到了一丝意外的欣喜:原来无所不能的兔子妈妈也是会紧张的。
程夕还买了两对兔耳朵,“我们晚上就戴着这个去怎么样?”
毛绒绒的小兔耳朵,戴着头顶上,软呼呼的可爱,陈嘉漫捏了捏,羞涩地点头说:“好。”
很轻声,但总是答应了,程夕松了一口气。
饭后陈嘉漫休息,程夕又回了医院,一路上都在各种回信息回电话,因为电话实在太多,程夕上班时只好又关了手机,等想起来要联络陆沉舟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从病房出来后,程夕站在走道上打电话。见曾兴从外进来,他那天一直都在忙外联的事,这会儿才回到医院,直愣愣地站到她面前:“真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