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还是有些懵:“这都哪跟哪呀?”
“少他妈废话,你小子以后再藏女人,能不能藏得有点水平,扔在自己房间里,算怎么回事,今天这事——”萧晋本想发发脾气,但是一转头,见到阿雅手里的弯刀,咕咚一声咽口唾沫,没了下文。
但很快,他又眉头一挑:“匈奴人?”
再看萧飞身后几步远的姜婉柔,脸色刷的黑了。
萧飞这会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有些茫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没等他搞清楚状况时,只觉得屁股上一疼:“啪!”
一鞭子狠狠抽来,萧飞“哎呦”一声怪叫,跳了起来。
姜婉柔一跺脚:“你去死吧!”
四周,一下子静了。
五县南二十里的方向,一伙人穿着青色的棉袍,赶着两辆马车,有些狼狈。
车夫早已冻得皮肤干裂,此刻也只能咬着牙,强忍着。
一个小厮拉着缰绳,一边走,一边啃着硬邦邦的馒头:“先生,早知道这趟这么苦,咱们就该等开春再来。”
马车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带着责备的呵斥道:“胡咧咧。”
之后,他又冷哼一声:“东家亲自来河北操持产业,听说这些东西很重要,可以加快新匠坊的进度,这时候,谁敢偷懒?”
之后,里面一个拐杖伸出来,在小厮的脑袋上一敲,疼的小厮哎呦直叫,那老者却噗的笑了:“只不过,咱们确实低估了河北的冬天,本以为只是冷,没想到这么冷,还赶上大雪封路,唉,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