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捂着肚子,脸上挂着眼泪却懵了。
“海长老你说什么?掌门说?掌门什么时候说的?”
海金沙顾不上回应白苏,将阿延抱进了屋里,急忙给阿延把脉,越把却越凌乱。
白苏跟了进去,见海金沙无法定方下药,忍着伤痛替过了海金沙给阿延把脉,也觉得阿延的脉象十分怪异,见所未见。
天霸怒气冲冲地跑出去将春生的伞叼了来,关上门,又叼窗帘……
“哦!对!对!你看看,我这脑子还不如只狗。”海金沙恍然大悟赶忙拉上了窗帘。
屋里黑洞洞的一片。
海金沙把自己望闻问切的情况都说了出来,问白苏道:“白苏,你看对不对?”
“是……但是……”白苏不知道海金沙又关门又拉窗帘的是什么特别的操作。
“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心火极旺……”屋里传出了云上的声音。
“掌门!”白苏惊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腿碰了桌角,凳子倒了,伞也被撞倒在了地上,还被白苏踩了一脚。
“白苏!你吃错药了!”云上轻嗔道。
“掌门!原来你没事啊!你在哪?”白苏兴地在漆黑房间里摸索着问道。
“有事!抬脚!都让你踩坏了!”云上道。
“啊?”白苏慌忙抬脚,以为踩到了云上。再看脚下没踩着云上,只有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