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团子一蹦一跳的指路去明娃儿家，冷着张脸的厉符骅跟在身后，已经在他们身上喷了三次消毒液。
还要喷时，顾禄禄不耐烦的扭着小身子，“爸爸，窝抓只毛毛虫给你玩好不好？”
“爸爸不要，太脏。”厉符骅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满意，泥土脏，昆虫脏，团子们随手扯的狗尾巴草也脏。
每次他都会屏住呼吸尽量忍住那股不适感，用更加冷酷的表情吓退团子们。
顾禄禄抓了虫，顾福福抓了青蛙，顾寿寿抓了小蝌蚪，排队递给他，并且用无辜又懵懂的眼神歪头，“为什么爸爸不喜欢虫？”
“爸爸喜欢虫，谢谢福福，谢谢寿寿。”厉符骅抽了抽嘴角。
顾禄禄又跑过来，“爸爸，窝抓了一条小黑蛇！”
“爸爸谢谢你……”小蛇身上全是泥土，厉符骅伸手过去接，只感觉毛骨悚然。
短短二十分钟路程，他度日如年。
团子们饿了，从小熊猫挎包里抓出一个玉米小馒头塞进嘴里。
“要洗手——”厉符骅伸出手想制止。
几个孩子嘴巴里塞得满满，左右两边的小脸颊不停地鼓动，“爸爸，你说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