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婆婆,您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常婆婆犹豫过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大姑娘,三年前大爷突然急召我回京侍疾,说我是府中老人儿,较为会照顾人。当时老夫人还以为是大爷病了,二话不说便让我回了,可回去后才知道,是去城外的庄子上,而且侍奉的是大姑娘。”
“当时姑娘身受重伤,胸口那一剑最为致命,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差一点就没缓过来。”
“尤其还得顾及姑娘家的声誉,不宜过于张扬,自是请不到什么好郎中,全靠大姑娘自己硬挺过来,生生捡回来一条命。”
孟舒是极其不远回想那段日子的,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光。
甚至有时她也会想,若是当时她就死在那一剑之下,这之后的结局是否会与现在不同?
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假设,更没有重新来过这一说法。
“婆婆,您到底想说什么?”
她非常清楚,常婆婆前面说的这些都是铺垫。
常婆婆则是猛地抬起头来,毅然决然的问道:“老身就是想知道,那一日伤你至深,差点要了你这条命的,是否就是昨日来过的那个谢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