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带她出国,在海外呆几年,时间久了,他们也就默许接受你身边有这么个女人的事情了。”
程斯以哑然失笑:“你这是釜底抽薪。”
建议已经给了,做不做是他的事,程京宴没插手太多,自顾自晨跑。
程斯以干坐着也没什么事,脱了外套,小跑跟上程京宴。
于是等到林与幼起床,那两兄弟已经绕着老宅,一圈圈的,加起来跑了五公里。
她趴在二楼的飘窗前,匪夷所思地摇摇头,刚好南颂给她打视频电话拜年,她接了,先把镜头转向楼下。
“看看雄性们精力充沛无处发泄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事。”
南颂呦呵了一声:“斯总穿西装跑步啊,爱看,把镜头对准点,我要继续看。”
南颂已经回禹城了,林与幼眼尖地注意到,她穿着睡裙下的脖子上,有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你这话别让林少爷听到。”
“他听不到,他走了。”南颂翻身仰躺着,轻描淡写道,“昨晚打了个分手炮,我就跟他拜拜了。”
他们分分合合好几次了,林与幼都有些不相信了:“真分假分啊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