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伴的企图中总含有诱导的因素,给你的固定习惯一个对他们而言是吉利的形式。对于这项工作,他们很难满足于赞同或不赞同这种普通氛围下的压力——如果会有更大的压力存在的话。他们将汇集所有可能的关于“你应该”这个观念的权威。他们大概会求助于恐惧的本能,这种恐惧的本能被宗教或其他想象加强,以达到塑造其他本能的目的。态度中将会有(正如现在正存在的)威胁的阴影加在你身上;并且,将会有(正如现在正存在的)“自我关注的情感”的强劲建立,通过普遍拒绝允许人们用执拗的习惯去很好地思考自己。
这样,每一个人在接受社会性“应该”的引导的时候都会要求得到巨大的利益。如果不是每个人,而是他们的后代,那么他们会因为下面的原因走向灭亡:将有权益的旁观者和无权益的旁观者都纳入自己的胸中;习惯性地以社会的判断的眼睛来看自己;并为这种判断和自己寻找某个权威。一旦问题——“我是哪种人?”——被认为是合法的,道德的卢比肯河就被穿越了。这种具有一点普遍性社会反应的持久存在,将有充分的理由被接受,使问题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并且保持在那里,即使是它不具备回答这个问题的持久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