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至苍暗暗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虽然他的许多胜利都建立在陈永的请报上,但前线和后方毕竟不同,陈永到底没有做主帅的天赋。
这场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
宁国。
永泽城。
“陛下!”
重臣高官各个哭喊着冲进朝殿,当场下跪,如丧考妣。
御座上的安馨宁却毫无波澜,冷静得好似没有任何感情。
她漠然道:“何事?”
诸位官臣站成一排,张太傅率先出列。
之前陈永差点让他丢了头上这顶帽子,还好陛下没有怪罪,否则只能硬着头皮告老还乡。
如今抓住机会。
他当然要狠狠批斗陈永一番:
“陛下啊!您说陈永那厮,是打的哪门子仗啊!”
“虽说我宁国没有任何兵力支援,可军饷粮草,哪样不是在消耗着我们的国库?”
“老臣虽然不懂战事。”
“但陛下您说,打仗得排兵布阵吧,最不济也得有斥候巡逻吧。”
“陈永那厮倒好,营寨一扎,干脆啥也不干养老了!”
“非老臣怀疑他什么!”